I realize now that I was born to meet you.
自我滿足用。
雷闇表、海表、表海、海城、海琪

冰鎮波子汽水

【海闇】all about us

【未完成→俗話說就是坑掉了】


因為不知道要怎麼寫下去而且把握不好性格總之就是先存個檔吧……但tag我還是要打的(

学paro  師生


bring back the summer


引導者


轉變


一個關於幼稚的海馬同學的故事





"海馬同學,在課堂上看書不太好吧?"


亞圖姆抽走了海馬手中的書

而後者卻衹是用複杂的眼光注視著眼前的人。

————




窗外的樹上結滿了無聊。


手上的原子筆在海馬修長的手指中轉成了直升機的螺旋槳,將早就飛出課堂的思緒帶上天空。春天的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粉筆落在黑板上的鼓點與講課老師那令人昏昏欲睡的催眠曲混合在一起,讓人躁動的心像,如同追趕兔子先生的愛麗絲般落入了仙境。



對於海馬瀨人來說,平凡的學園生活實在是太過無趣。就像是路邊招牌老舊且無人光顧的電影院裡播放的三流影片一般,學校裡的每個人都穿著清一色的深藍色制服,走在被父母與教師安排好的道路上,對他人擺出一副虛偽的笑容,做著自己不願的事。

海馬突然想起了昨晚的夢:


天空中有翱翔的龍。銀白色的鱗片,青藍色的眼瞳。壓倒性的迫力與那耀眼的美麗在白龍的嘴裡攪拌均勻,噴射出了仿佛可以毀滅地上一切生物的爆裂白光……刺眼的光芒在心臟的表面刻下傷痕,再將這份對於力量的渴望刺入心臟最深處。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臟與白龍一同跳動,他們將一同在天際飛翔,一同立於不敗之地……


"海馬同學?海馬瀨人同學!"



只可惜現在映入眼簾的不是夢中美麗的白龍,而是那無趣的古文老師。

"請不要在課堂上走神,好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其他老師的課上也是。我們也是很難辦的呀!我知道,您是海馬家大公子,KC的繼承人,但這裡至少還是在學校。"


海馬抬起頭,視線停留在一臉怒意的古文老師身上一秒後,用眼角餘光看向周圍,卻不料竊竊私語的聲音與嗤笑聲似游蛇般不受阻攔地闖入大腦。


畢恭畢敬的語氣下潛藏的卻全是嘲諷。



「視線都聚集到我身上了……真麻煩。」



"……我知道了。"海馬咬著牙,點了點頭。


他不知道為什麼海馬剛三郎明知道自己早在幾年前就修完了高中至大學所有甚至更多的內容,卻還是堅持要把自己送來學校,美名其曰是要貼近生活。但他是誰?像那個讓他在全班面前出醜的古文老師說的一樣:他是海馬家大少爺,KC的繼承者——那我這麼厲害有必要來學校嗎?!根本沒有那個必要好嗎?


海馬越是細想便越是惱怒,桌上的物品中首先遭殃的就是觸手可及的原子筆。在筆記本上面被隨意地塗塗畫畫好幾頁後又直接被攔腰折斷。而一旁的橡皮擦也在原子筆犧牲之前,被捅了個滿身瘡痍。

結果這堂古文課海馬終究還是沒有聽下去。


午後三時,下課鈴準時響起。班裡的同學大多都有社團活動,早早的就離開了教室,剩下的回家部部員也在不久後離開了,空蕩的教室只剩下了海馬一人。

他既沒有參加社團,也不想早點回家。社團對於他來說太過幼稚,那種小孩子過家家般的把戲怎配他海馬瀨人參與?而家裡,他並不想回去面對剛三郎無休止的詢問與自己冰冷的房間。和這兩樣比起來,還不如去圖書室打發打發時間,待到天黑再回也不遲。


時值春季,和煦的風不合時宜地從教室的窗外闖進,將海馬桌上從早上至放學都未曾整理過的講義與筆記推落到地。

他蹲下整理,但思緒又再次飛回到那個夢境中去。

他依稀記得夢中除了青眼的白龍,還有黑色的魔導師。那魔導師與白龍戰鬥得無比激烈,魔杖尖端高浓度的魔力化為黑色的球體與白龍口中白色的光柱相碰撞,疾風將周圍卷得塵土飛揚,連大地都被撕裂……可直至夢醒時分,也未能分出個勝負。



"那定是我命運的宿敵……"



海馬話音才剛落,就聽見教室的門被人拉開的聲音。出於戒心與年輕人的羞恥感,海馬迅速抽起地上散落的講義站了起來,卻發現門口站著的是那個煩人的古文老師。


"海馬同學,班主任讓你現在去辦公室一趟。沒關係,像我們這樣的小人物不會故意為難您的,你想想看,古代中國有句這樣的諺語: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人總要有幾次犯錯的機會,現在面對還來得及改正……"


海馬無心再去聼老師招魂似的喋喋不休,提起自己的包點了個頭就沖出了教室。


窗外,樓下操場被運動系社團佔據。田徑社的在風裡狂奔,棒球社的在將陽光擊打回太陽。青春或許說的就是這麼一回事,但海馬瀨人哪有這麼普通的青春,特別是當他站在教室辦公室門口鎖緊眉頭卻不忍下手拉開門的時候——


簡直像哪個當代不知名藝術家的後現代主義雕塑。




"對不起打擾了。"




那扇青春的門最終還是拉開了,即便裡面不是薔薇色的人生




"是海馬瀨人同學吧?我是你的班主任亞圖姆。"



——而是一個有著奇妙髮型的老師。




"教古文的伊藤老師已經把詳情和我說了一遍了。那麼,你有什麼想要說明的嗎?"

亞圖姆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抬頭望向了面前的海馬瀨人。



「真是雙好看的眼睛。」



這是海馬瀨人對於亞圖姆的第一印象。他從未如此仔細地觀察過他人的雙眸,但眼前人紫色的瞳孔卻有這誘人的魔力,仿佛要將人拖進去一般。不同於那些常年混跡於燈紅酒綠名利場的女性,除去那份藏在最深處的誘惑,更多的則是一股將人從外表至靈魂都看穿的氣勢。猛烈而犀利,就像是古代的王一般。


"沒有。"




海馬不打算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無意義的事情做了只會浪費他的時間。


"我看了你的學生檔案。"亞圖姆拿起幾份剛從彩墨打印機裡吐出的紙張,用其敲了敲自己的桌面。


"你和父親的關係不是太好吧。"




海馬瀨人心裡一驚,自己和剛三郎不和的事情也就祇圭平知道。畢竟商界大亨和唯一的繼承人不和這一消息傳出,對他與剛三郎而言都沒有什麼好處。


那這個人又是怎麼知道的?



亞圖姆似乎是猜到了海馬內心的困惑,但他似乎並不想正面解答:"缺勤率0%,各科成績全是優,看上去倒像是個優等生。"


"但是課堂紀律評定卻是個……差。"


海馬在心裡冷哼一聲。有漂亮眼睛也沒用,和其他無聊的老師一樣,只會在意那些無聊的規矩。


"我只做我想做的事,人沒必要被無聊的規則束縛。"



這回訝異的對象換成了亞圖姆,愣了一下之後隨即爆發出了一陣劇烈的笑聲。將辦公室內其他仍在工作的老師的目光都吸引而來,其中也不乏明顯表露出不滿的視線。




「和早上一樣……又來了。」但海馬衹是歎了口氣。




"對不起,我失態了。"


亞圖姆伸出手,抹去自己眼角笑出的淚水。海馬這時也注意到,這個人的手指也是十分的美麗。


"我不覺得這是什麼好笑的事情。"海馬盯著亞圖姆放下的手,皺了皺眉。


"不,我沒有任何要嘲笑你的意思。而是我十分鍾意你的這個性格!"


"哈?"


海馬最終還是沒能攔住自己從內心沖出的獨角獸。


"你的性格非常不錯,我很欣賞你這種生活態度!但海馬瀨人同學,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行為是否會給他人帶來困擾。"


亞圖姆的聲音一轉刚才的愉悅,帶上了幾分嚴肅。


"你大可認為他人的事情與你無關,儘管按著自己的想法行動。但相信我,你一定會失敗的。"



海馬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至今為止,除了剛三郎,還從未有人對他說過失敗這兩個字。他不喜歡這兩個字,也怨恨這兩個字。


"我想像海馬同學這麼聰明的人,不會是理解不了的。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不知為何,海馬從亞圖姆句尾上揚的語調中解讀出了幾分挑釁的意思。




"我會成功的。"


"什麼?"


"我說我一定會成功給你看的!你給我好好等著吧,等我掌管了海馬公司,我會親自到你面前給你看看成功兩個字究竟是怎麼寫的!亞圖姆,你一定要記住了。"


"……你應該管我叫亞圖姆老師。"


眼前人的重點並不與海馬相同,這讓海馬更加氣急敗壞。


"我沒有說過你不會成功。我相信你,你肯定會成功。你或許誤會我的意思了,你的失敗,並不是這個方面上的。"


亞圖姆搖了搖頭。"或許是我太高看你了。沒事,人都有年輕氣盛的時候,等你長大了,會明白我今天和你說的話的。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亞圖姆將檔案收進自己的公文包,想要起身離開時,卻被海馬一把按回了椅子裡。


"我要和你打賭。等我成功的那一天,我會回來。而且,我要你在全校人的注目下宣佈,我海馬瀨人是你見過最成功的人!"


亞圖姆啞然,不僅如此,全辦公室都陷入了沉默。


"……你要和他打賭?"


亞圖姆辦公桌對面的另一位金髮的老師沒忍住,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了一臉嚴肅地


壓著亞圖姆的海馬。


"我勸你還是放棄比較好。"




海馬剛想發作,卻被亞圖姆攔住。


"沒關係的城之內,我好久沒遇見過這麼有意思的學生了。"


亞圖姆眼中滿是藏不住的興奮。看著面前奇妙的二人,被喚作城之內的金髮老師也沒再繼續阻攔。


"你開心就好。"





海馬從不覺得自己是被命運偏愛著的,他能得到今天的一切,全是靠他一步一個腳印努力打拼而來,而不像是不知情的社會猜測的那樣,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呼風得風喚雨得雨。


圭平同他自幼生活在孤兒院,不同尋常的家境令他早熟。

自記事起,面前便是來往的黑白色人群。他衹依稀記得母親與父親最後一次駕車離開時留給他的溫暖親吻,剩下的,便全是身旁那些叫不出名親戚的哭號。那時的圭平仍小,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只知道扯著自己的衣角噙著滿眼的淚水站在身後。


不出海馬所料,那群在父母葬禮上看似比誰都悲痛的親戚動用了那麼些大人的手段,將父母打拼來的財產全數瓜分走後,將他與圭平送入了孤兒院。


能被剛三郎收養也完全是恰巧,海馬沒想到自己在下棋中對於精於此道的剛三郎來說本應是拙劣的作弊居然未被識破。


但無論過程如何,結果好一切就好。他如願被收養,捨棄了過去,成為了全新的海馬瀨人,踏上了人生的新征程。



成功來之不易。也正因如此,海馬內心里比誰都要害怕失敗。他深知走到今天這一步,哪裡都不可以出錯。衹要稍有不慎,他夢想中的帝國便會化為泡影,如同被火燃盡的紙片灰燼,輕輕一吹便消失在空中。


只可惜他自己是不會承認的。


現在的他只會一邊狂敲書桌一邊咬牙切齒地默念亞圖姆的名字。



他從未對某人產生過如此強烈的戰勝慾,即使是面對海馬剛三郎時,也未曾有過。海馬瀨人開始感到了這份感情的奇妙之處,像是躺在被陽光曬得溫暖的金黃沙灘上將冰凍的薄荷味氣泡水一口飲盡時,又迎面被深藍色的滔天巨浪吞沒。那舒暢感來的奇妙,恐懼與壓抑感卻也來的突然。


「難道他就是我命定的宿敵?」


海馬瀨人打開了面前的電腦顯示屏,十指流暢地將亞圖姆的名字輸入進了G○○gle搜索欄。


高信息化社會最方便的一點就是你永遠不會知道到底有多少個心懷鬼胎的人在背地裡將你的名字扔進了搜索框。


"連續三年斬獲童實野高中最想和他約會的人第一名?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搜索結果不約而同的出現了這個獎項。似乎自這個在學生之間流行的獎項三年前設立以來,亞圖姆就穩坐了這個寶座。


"要想擊敗敵人,魅力上也自然不能輸給對方!"


結果當晚海馬把頭髮染成綠色,第二天換了套純白還鑲著金邊的制服去了學校。


"喂喂!那個是海馬瀨人吧?他今天這套衣服是怎麼回事啊?還有那個捲心菜一樣的髮型!"


"不是還挺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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